40 年前的“潘晓来信”

你会如何回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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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 年 5 月,一封署名“潘晓”的读者来信发表在《中国青年》杂志上。这封信用沉重、幽怨、郁闷、诚挚、激愤的笔触书写了人生痛苦和创伤,甫一发表,即引发一场全国范围内关于人生观的大讨论。时任编辑部负责人关志豪后来感慨:“潘晓只是一个符号,是特殊历史时期的产物,是一代青年对爱与激情,人生的痛苦与迷惘思索与讨论的一个象征性符号。”

斗转星移,到了 40 年后的今天,重读“潘晓来信”,“潘晓讨论”过时了吗?也许,如果向今天的 90 后、00 后提起“潘晓讨论”,他们中的大部分也许会以迷茫回应。但是,关于“人生意义的讨论”是任何一个时代的年轻人都绕不过去的问题。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困惑,也有一代人的解答。如果,假设你是接到来信的编辑,时间处于 2020,你会如何回信呢?希望在启发 40 年前的“潘晓”的同时,青年学子们也能给自己寻求人生之路的道标。“上世纪 20 年代的青年思索救亡图存,30 年代的学生投笔从戎,60年代的学子以身许国献身戈壁,当代年轻人面向社会追寻人生意义……一代代青年人的从心而行,何尝不是一种精神传承?让信仰之火熊熊不息,让红色基因融入血脉,让红色精神激发力量,我们就能更坚定、更执着、更无畏地前行,为国家为人民创造一个更好的明天。”

——《人民日报》( 2018年06月28日 05 版)

请您一定要怀抱希望,充满热情地去生活。请您一定要相信,每一个明天都会像清晨的太阳一样,热烈而灿烂。”

——文学院17级新闻班 刘思蔓

“我们常常感慨生活不如意,但往往回过头来看那些岁月,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在来信中说你的遭遇,社会的冲击,家庭的变故,朋友爱人的背叛……这些在我看来多么震惊与痛苦,居然都是你亲身经历的!四十年后的我想抱抱你,告诉你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

——文学院 17 级新闻班 李微

“耐得住性子,守得稳初心,对自己有一个清晰的认知,真实地在所处的位置上向前行走,看到自己逐渐变好,真是一件比什么都幸福的事。生活并不总是灰白,而我们所处的时代,它逐渐接纳、认可个性,我们依然可以对人生充满美好的憧憬和幻想。”

——文学院 17 级新闻班 姚晓翔

“现在作为一个大学生,而且是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其实我们也有很多疑惑……其实,在人生的分叉路口,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困惑,我们要学会与自己和解,沉下心来仔细想想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选对了目标,也许这就是我们一辈子的路。

生活在这个丰富多彩的世界上,令人焦头烂额的事情比比皆是。这也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所共有的焦虑,试着放下这些,与自己和解,一步一个脚印,把自己从困惑的漩涡中拽出来。”

——文学院 17 级新闻班 樊馨雨

“现实的挫败感和焦虑,是二十多岁的我们共有的属于生活的印记,我试着慢慢和它和解,不为难自己,不纠结好坏,去做就可以了。人生的路,不会越走越窄,而是越走越通透。就算路窄了,你也会走得一身轻快,那也一定是一条平坦的,属于你的路。”

——文学院 17 级新闻班 刘慧

“我们都知道莎士比亚有着他三个风格不同的创作时期,从一开始对于英国上升时期的乐观到反映英国动荡的第二悲剧时期,再到现实与理想不断冲突的第三传奇剧时期。其实都是一样的。每个人的心路历程都是在社会环境的不断变化和社会经历的不断增长的影响下改变的。”

——文学院 17 级新闻班 姜胜宇

“人本就是逐利而行,人性的本质本就是丑陋的,只不过现在的法律道德教育来约束着人性。那些一生用着极高的道德标准来要求自己的人,之所以能成为圣人,是因为他们坚信自己所坚信的东西,他们有着坚定的信仰。”

——文学院 17 级新闻班 张路

“有时在结束了一段欢快的玩耍后,心情逐渐平静,这一小段空白和安静让我害怕。我会快速的打开手机,强迫自己进入下一个无需思考的欢乐中去,只有这样我才能缓过来,麻痹自己。……

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安慰自己‘得过且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如果我能在有限的生命里找到我的目标,也许它能为我注入活力。

很遗憾我不能解决你的困惑,因为我也正为我的未来烦恼。祝愿你我都能早日找到答案。”

——文学院 17 级新闻班 杨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