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坡园

    《华灯初上七里坪》摄:黄冠棋“这是事实还是我的空想:电流能把物质世界变成一个巨大的神经网络,让震颤在瞬息之间传送数千英里?”——纳撒尼尔·霍桑(美国作家)

  • 中秋赏月

    月到中秋最皎洁,晴光万里九天明。山青水碧园林美,云淡风馨王宇清。圆梦小康祖国好,神州十亿喜欢腾。华人尽望今宵月,海角天涯共此情。

  • 冬笋与塘鱼

    亲人们团聚的餐桌上,一碟冬笋炒腊肉,一碗汤煮草鱼,仿佛山与水的碰撞,亲人们在饭桌上有说不完、道不尽的人情世故,偶尔感叹乡里某人的命运坎坷,偶尔回望自己的家庭,面对生活一次次幸运与不幸,在一次次酒杯碰撞中都化作对未来的美好期待。随着时间流逝,曾经跟随在挖笋队伍后面的孩童,逐渐长成了面临升学压力的中学生;曾经组队一同上山挖笋的乡亲,有的走向了医院的病床,有的在长眠在那座踏过无数遍的大山里;曾经的养鱼能手,面对生活的变故也满腹愁绪,在池塘边边抽着烟思索着人生的意义。年年随雨水生长的冬笋、应季繁殖的鲜鱼,陪伴着亲人们走过四季和人生。亲人们有着对食物的固有的坚持,坚守传统的味道、拒绝外来的新食物,总是在尝了一口很少吃到的或外地来的、或年轻群体追崇的食品后,不管好吃与否,都会说上一句:还是家里的东西好吃。我时常在想,亲人们对面生活中的变故是怎样一直保持着那样一如既往的耐心与忍耐力,而面对生活中的幸福,他们又是那样的开怀,我十分敬佩他们的宠辱不惊,敬佩他们坚持“日子总要过下去”的信念。1新鲜的出土的冬笋怎么炒才能保持脆爽的口感,又不失笋的鲜味,对于这类时令性极强的食物,山里的人们总有自己的独门秘方。一颗冬笋去掉笋壳,剩下能够食用的部分所剩无几,切片、入锅、水汽蒸腾,在热力的作用下,笋片微微卷起,待到笋片的水分开始变干就可以盛出来,随即下重油煸炒,加入腊肉、蒜苗和调味料,一盘新鲜出炉的冬笋炒腊肉就做好了。吃上一口冬笋,脆嫩鲜香,竹林的香味在口腔中瞬间弥漫,鲜辣的味道随即刺痛着舌尖,刺激着唾液加速分泌。夹起一块腊肉送入口中,独有的熏肉香味带着竹笋的清新,让人停不下来。“炒笋一定要先在不放油的锅里把笋的水汽炒干,这样就不会有苦涩味,再一个就是要多油多辣!”父亲将冬笋和腊肉一起送入口腔,抿上一小口米酒后才有滋有味地这样说到。母亲总是说父亲是山里人,所以才擅长炒冬笋,可能这也是代代相传的经验,但是炒笋不容易,在山里找笋更是不容易。湖南的农村多的是低矮的山地和丘陵,几乎每个村子的后方山地里都会存在着一片或大或小的竹林,擅长在山里找笋的,一般都是有经验的村里人。冬季是寒冷的,在冬春交汇的季节,山林中时常弥漫着浓浓的雾气,一场蒙蒙阴雨之后,天空中难得的阳光从云层中间照耀竹林,住在山里的人会带着过年回乡的亲戚朋友,扛着锄头上山挖笋。面对那一套看似毫无头绪的挖笋秘诀,我时常感觉无助和凌乱,“要找到三四年以上生的老竹子,观察枝叶延伸的方向、找到主要的竹根,土层微微向上突起,像似竹笋将要破土而出……”扛着锄头一阵乱挖,将竹根下面的图层翻了个遍也从未成功找到一根冬笋。老一辈的人似乎已经将挖笋的经验烂熟于心,在经过两三次寻找之后,总能在枯枝落叶下,找到那在我看来是传说中将出未出的笋尖,小心翼翼地抛开周边的泥土,找到竹笋和竹根的链接处,使出巧劲斩断,就收获了一根带着泥土芬芳的冬笋。翻越几个山头,在收获新鲜冬笋的同时,竹林中升起一片氤氲的水雾,偶尔的一阵风吹过,伴随着沙沙声,竹叶上残留的水滴随风掉落在脸颊,竟有一种令人向往的美好。2“正宗塘里鱼”是对一条鱼最好的评价。我曾经问母亲,为什么大家都认为塘里的鱼会更好一点呢?母亲回答,因为塘里的鱼都是吃草长大的。可能是传统的观念加持,也可能是池塘里吃草的鱼在肉质方面真的会比其他的鱼紧实一点,反正就像那些固守传统观念的老人们所说:老一辈都是这么传下来的。清晨的菜市场,卖鱼人已经将池子里的氧气棒通上电,细密的水泡不断地从水底涌出,鱼池里青色的草鱼摆动着尾巴,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一条皮围裙保护者卖鱼人的衣服,一旦有顾客来,捞鱼、上称、刮鳞、破肚、斩块,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卖鱼人收下钱,买鱼人的餐桌上多了一碗汤鱼。老家人做鱼,远没有那么精致,最经典的做法,从菜市场买来的草鱼斩成大块,放入油锅,稍微煎制,随后倒入一大碗水。这个时候讲究的来了,据说刚刚往锅里倒入了水,在水开之前千万不能去动鱼,任何轻微的晃动都可能导致锅里的鱼变腥,待到水开汤浊,加入青红椒丝、芹菜杆、青蒜苗和必要的调味料,煮上几分钟,一碗汤鱼就做好了。其实这种做法做出来的鱼,最大程度地保留了鱼肉的原味,略带微黄的汤汁吸收了鱼和调料的味道,变得十分鲜美。但是,这种做法过于粗犷,往往鱼腹里的黑膜和牙齿这两类腥味的来源都没有去除,难以避免的会有一些腥味存在。家乡的人们世世代代都固守着这种传统做法,对他们来说,外面那些酸菜鱼、松鼠鱼等复杂多样的做法是一种对传统的入侵,在过年的饭桌上,亲人们酒过三巡,偶尔也会聊到其他地方对同样食材的做法,他们总是放下酒杯用一句经典的开场语:“那哪有我们这里的好……”对于家乡食物的固执和对外来食物的拒绝,是他们几十年来沉淀的味觉保护,也是对一方土地深沉的依恋。3山里的竹子,到了年限会慢慢变老,如果没被砍伐,结局无非两种,要么一个是被大风吹倒,要么从根处腐烂,最后也随风倒下。时间的力量是可怕的,生命的轮回就在老竹子倒下、新竹逐渐挺拔的过程中完成。不知从何时开始,曾经山里的挖笋能手,翻越好几个山头都不曾喘一口粗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渐渐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再去到他们曾经无比熟悉的山林。过年的时候回老家,听说二伯病了,脑血栓。二伯一辈子几乎都住在山里,皮肤黝黑、看着精瘦,但是却因为常年干农活,有着粗壮的手臂,人送外号“老虎”,我们都叫他“老虎伯伯”。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跟着老虎伯伯去山里砍柴、砍竹子、挖笋,壮年时期的老虎伯伯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口气抗起两三根七八米长的竹子在崎岖的山地里行走毫无问题,倒是我拿着柴刀跟在后面气喘吁吁。以前山里人要碾米特别麻烦,需要走几里羊肠小路,上坡下坡去到村里唯一一家有碾米机的人家里,一次背去三四十斤的稻谷,碾米剩下的糠就留给那户人家,就当作是机器使用费。我还记得,年少的我有次对碾米特别好奇,一定要跟着老虎伯伯去,在半路上老虎伯伯见我大口大口喘气,坐下来点上一支自制的旱烟,笑着对我说:“你们城里细娃碾米机都没见过,非要跟着来……”时间好像在老虎伯伯的身体上过得特别快,在我的印象里,老虎伯伯还是那个能够一口气扛起两三根粗壮的竹子走好几里山路的汉子。但是今年过年,再次在医院里见到老虎伯伯的时候,他走路都需要依靠拐杖来支撑起半边身体。在老虎伯伯住进医院没多久,我又从父母那里听说同村的一个堂伯在半夜毫无征兆的忽然离世。记忆中这位堂伯一头白发,十分和蔼,也曾和老虎伯伯一起上山干活,却以如此仓促的方式离开人世,留给家里人无尽的悲伤。仓促的葬礼在山村里举行,几天后,我来到山村,只能够看到办葬礼做菜烧剩下的几根粗壮的木柴,还有陷在路边泥土里的鞭炮屑,依稀记得这位堂伯在人家的存留。山上的冬笋还在生长,只是曾经的老伙伴有的已经不能上山,有的已经长眠于此,曾经的年轻人也随着他们的儿女的成长逐渐变成中年人。亲人们总有一种坚韧的态度去面对生活的变故和年华的逝去,一年又一年,亲人们只希望今年的工作能够多赚一点钱,让家人生活得更好一点,仿佛生活在推着他们前行,葬礼上的悲伤和唏嘘,都在一年的辛苦中化作汗水,滴落在熟悉的衣角。4山下,丘陵地形让水塘成为南方乡村常见的景象。儿时短暂的乡村记忆,水塘是乐趣所在,无论是跟着村里大一点的小孩去水浅的池塘里玩水,还是在干塘的时节,看着大人们在池塘里抓鱼,对当时年幼的我来说,都具有莫大的吸引力。到现在我的脑海里还留存着一个画面:村里某个池塘干塘收鱼,母亲和村里其他妇女踩着淤泥在塘里抓鱼,忽然一条漏网大鱼从水中跃起,引起岸上塘中一阵惊呼,大家的手随着鱼的跳跃在空中挥舞,都想要抓住这一条大鱼。大鱼甩得大家一脸泥,钻进泥浆溜走了,岸上的人也发出一阵惋惜的声音。养鱼人过年期间有一个烦恼,家庭矛盾的升级让他多出了许多无奈与惆怅,站在自己的鱼塘边,冬季阴冷的细雨打湿了头发和肩膀,手里的烟一支接着一支,在脚下留下一堆烟头。养鱼人曾经去过新疆、闯过华北,带领过几十人的工程队,社会经验丰富,也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自信和从容,但面对家庭矛盾,我看见了他少有的惆怅与苦闷。网鱼的紧张刺激以及卖鱼带来的报酬能短暂的刺激人的神经,让人的注意力集中于手里的网和水里的鱼。两三个个拉开一张大网,从鱼塘的一角拉到另外一个角,在半途中,网里的鱼就开始跳跃,等到接近另一个角落,网里面已经像沸腾的开水,鱼儿纷纷蹿腾跳跃,场景非常壮观。固定好渔网后,就可以开始抓鱼了,大条的草鱼在腊月里最能卖出好价钱,当然雄鱼、鲫鱼也是不错的食材,一条一条网桶里装,满是收获的喜悦。除了卖掉的鱼,必然会留几条自己吃,偶尔运输的路上,也有几条半死不活的,都会一并宰杀,鱼头做火锅、鱼肉烘干做腊鱼。冒着热气的鱼头火锅上桌,亲人们又关心起养鱼人的家庭问题,大家各有各的看法,有的说这个对、有的指责那个,有人劝和、有人劝接着耗。我向来只想在生活中图个清静,对这种家庭琐事毫无主观意见,看着养鱼人,放下碗筷、点燃一支烟,我就知道无论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会继续保持那一份自信从容,坦然面对生活。尾 父亲生活的村庄在山里,门口是一片竹海;母亲生活的村庄在丘陵地带,外公家有一口水塘,旁边还有两颗梨树,梨花盛开的季节,飘进鱼塘成为鱼儿最好的养料。两个村庄的故事年复一年上演,冬笋炒腊肉和汤鱼依然是餐桌上的主要菜品,面对生病、死亡、家庭矛盾,吃下一口熟悉的菜,喝上一口家酿米酒,拧灭一支解愁的烟头,嘴里或骂一句、或感叹一番,还是用坚毅的态度面对来年的生活。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亲人们少了许多的哀怨惆怅,生活依旧柴米油盐,竹林中和鱼塘边依然有收获的喜悦,南方湿冷的风吹来,眼里仿佛看见蔚蓝色的大海和风帆。

  • 美文推薦

    1936年,一位赋予冒险精神的美国记者、密苏里大学新闻系毕业生埃德加·斯诺几经辗转,终于来到陕北保安,探访那不为一般欧美人所知的“边缘地带”之一——中国工农红军的陕甘宁根据地。在根据地采访时,斯诺亲眼目睹了毛泽东住的简陋窑洞、周恩来睡的草席土炕、彭德怀用降落伞改制的背心以及林伯渠戴的绳子系着的断腿眼镜……在生活起居上,每个革命领袖与红军战士毫无区别,虽然他们“完全有条件可以打扮得同巧克力糖果匣上的将军和《中国名人录》中的政治家照片一样。”转眼 85 年过去,“换了人间”。上世纪中,到延安去,到太行去,到敌人后方去,到长江对岸去;上世纪末,到边疆去,到乡下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百年之后,初心未变,击鼓催征,祖国的号召、责任的呼唤依旧——到需要艰苦奋斗的地方去,到能施展才干的地方去。物质生活与精神力量不应是此消彼长的关系,而是“穷且益坚”的自觉性。一个人没有自觉的责任感,这个家庭就难有希望。一个民族缺乏进取心,这个民族就会被困难压得懈怠茫然。正是被艰苦所催化出来的背水一战的斗志,是红星依然闪耀东方的无穷能量。

  • 红星耀东方

    埃德加·帕克斯·斯诺(Edgar Parks Snow)赶着毛驴,从东北军控制下的延安走向“匪区”保安(今延安市志丹县)的那一天,是1936年的7月7日。不到100公里的直线里程,在今天开车只需一个多小时就可抵达,但在当时却意味着要在风尘仆仆的山路上辗转将近一个星期。毛驴脊背上驮着一部斯诺从朋友那里借来的 16 毫米胶片摄影机、铺盖和干粮,他自己还背着两台照相机以及 24 个胶卷。与他同行的是另一个美国人、25 岁的日内瓦大学临床诊断学博士乔治·海德姆(George Hatem),后来以中文名“马海德”广为人知。据马海德晚年回忆,他的行李箱里装着宋庆龄赠送给红军的价值 400 银元的药品,以及共产国际“七大”通过的秘密文件。这不是 30 岁的密苏里大学新闻系毕业生斯诺第一次尝试进入他心目中充满神秘色彩的共产党控制区了。自从 1928 年为上海的英文《密勒氏评论报》担任通讯员开始,探访那些不为一般欧美人所知的“边缘地区”就成了他的兴趣所在。在上海,宋庆龄和美国左翼记者史沫特莱(Agnes Smedley)向他介绍过纷繁复杂的国共关系史;在热河,他采写了关于日本侵华的详尽英文报道;在北平,“一二·九”学生运动领袖们把他当作可信赖的朋友。1936 年 3 月,经过宋庆龄、史沫特莱的介绍和冯雪峰从中传信,斯诺与马海德抵达西安,准备在中共驻东北军代表刘鼎的安排下前往根据地拜访。但由于刘鼎要陪同周恩来出席和张学良的秘密会谈,计划未能如期推进。直到三个多月后,两人才重新踏上旅程。毫无疑问,这是一段充满了惊险气息的旅程:一俟进入两军控制区之间的无人地带,斯诺和马海德就与一股土匪擦肩而过,几乎沦为“肉票”。陕北贫瘠的黄土高原和农民衣不蔽体的生活也给斯诺留下了深刻印象。经过两天晓行夜宿的绕道,他们终于在安塞县和接应的周恩来碰上了头,到达今天延安市志丹县境内的保安时已经是 7 月 13 日了。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又是一次时机、地点乃至参与者极尽完美的到访。放在一年前,还在过雪山、草地途中的长征红军根本不会允许一名外国记者近距离观察自己的日常生活。而倘若斯诺晚到几个月,恢复了和中共无线电通信的共产国际势必会要求对他的背景做更加严苛的调查,极有可能否决这次来访。斯诺同情中国革命和中国人民,同时又不是任何一国共产党正式成员的身份,在中共方面的审查中本来可能成为一种劣势。但在抗日救亡已经成为中国最紧迫的时代任务、新的民族统一战线呼之欲出的背景下,一个非共产党员身份的美国记者,恰恰更适合向国统区乃至全世界的关注者讲述关于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人的真实故事。在保安简陋的窑洞里,斯诺第一次见到了“面容瘦削,看上去很像林肯,双眼炯炯有神,鼻梁很高”的毛泽东。他为后者拍摄的身着黑布制服、头戴八角军帽的半身照片,后来成为家喻户晓的经典。之后的三个月时间里,两人有十多次围坐在油灯前,吸着前门牌香烟,借助翻译吴亮平的帮助(斯诺的中文水平能说但不能写)彻夜长谈。在毛泽东的一生中,向外国记者如此细致地回忆自己的早年经历和个人生活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他谈到了自己的童年,谈到参加中共一大的经历和井冈山的斗争,也谈到了红军波澜壮阔的历史以及中国革命充满艰难险阻但终究光芒万丈的前途。这部分记录随后以《毛泽东传》为题,在 1937 年 7 月到10 月号的美国《亚细亚》杂志上做了连载,并以“唯一一部由毛泽东亲自口述的个人自传”的地位留名于出版史。从 1936 年 7 月到 10 月下旬,斯诺在保安以及整个陕甘宁根据地的采访持续了超过三个月。除去毛泽东以外,他还拜访了周恩来、彭德怀、徐海东等红军和红色政权领导人,与普通红军士兵结伴行过军,听当地农民描述昔日在国民党治下困顿不堪的生活境况。这些采访记录的英文版本从 1936 年 10 月起,陆续在《密勒氏评论报》《伦敦每日先驱报》以及《生活》杂志上做了连载。到了 1938 年 1 月,以单行本方式印行的斯诺西北采访记《红星照耀中国》(Red Star Over China)终于在纽约问世,并迅速成为畅销书,这是该书的第一个公开发行版本。一个月后,由中共特别党员胡愈之牵头,在上海翻译出版了《红》的第一个中文版本,即著名的《西行漫记》。随着《西行漫记》一路蜚声海内外,从中国到全世界的观察家们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中国共产党人既不是国民党抹黑宣传中青面獠牙的“洪水猛兽”,也绝不只是苏俄革命道路在远东的简单移植。它的诞生是 1840 年以来中国历史发展的结果,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社会现实相结合的产物,更是一代代革命先行者为了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经过反复探索、尝试之后的选择。尽管在斯诺探访陕甘宁根据地时的 1936 年夏天,刚刚结束了艰苦卓绝的长征的中国共产党还只是一个党员数量下降到 4 万人、正规军数量刚刚超过 3 万人的“小”党,似乎与国民党政权以及虎视眈眈的日本侵略者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它的发展会是很快的。它在中国的环境里不仅是具备了发展的可能性,简直是具备了发展的必然性”(毛泽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在斯诺离开保安 12 年之后,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为结果,取得了最终胜利。从那时起至今,历史又走过了 72年。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中国不仅完成了进入社会主义阶段的转型,而且在艰难的探索中,走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2021 年的今天,中国已经成为全世界具有较强综合国力和社会发展水平的国家。中国没有辜负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也没有辜负中国。在北平结束《西行漫记》最后一部分的整理和写作时,斯诺决定将它命名为“红色的天际”。对 1937 年的中国来说,革命胜利的曙光还只是刚刚在天际浮现。而在 2021 年的今天,中国共产党迎来了建党 100 周年的纪念日,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创新发展已如日中之光。

  • 音画推荐

    永不消逝的电波王苹“最早的《潜伏》谍战片,意识形态倾向明显,我很相信当时那些革命者的主义信仰是真的。分数全给孙道临,真是戏骨,《乌鸦与麻雀》里左右飘忽、唯唯诺诺、自命清高的华先生,在这里一身正气,视死如归,这就是旧时市面文章上形容的‘剑眉星目、郎朗如玉’。现在再看修复版,想说一句:‘李白同志,您期盼的黎明,到了。”平生记三毛“收录了三毛写给亲友的私人书信 83 封,细腻生动地还原了人们既熟悉、又陌生的传奇之外的三毛。三毛人生的B 面,爱情的 B 面,看完让人心疼。太苦了。她的脆弱和寂寞,何尝不是因为她始终无比真诚而执着。然而,即使在东亚的家国、孝道、女德的框架下面,她依然活出了最大的自由,死出了自由。“秘 ME杨芸晴 Sunnee“无功无过的专辑,三首苦情一首比一首苦反而成为了这张专辑最为可圈可点的地方,其他的曲风如Moombahton、Reggaeton、R&B、Ballad等,在激烈、自在、忧郁等不同情绪中切换,与其说是在探索歌手的音乐素养,不如说是一种错误的引导。听得到她从未减少过的野心,也捕捉得到她曾坦言的迷茫。”柯娜:精神之桥[ 美 ] Ember Lab“本作给予玩家最强烈的感受便是‘不拘一格’,尽管它采用了一个标准且平庸的开放世界 RPG 叙事模板,但却并没有因此落入窠臼。它先是将东亚文化圈中的民俗文化、宗教文化从其他艺术形式之下抽离出来,再将其注入到类迪士尼的画风中,两者结合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作品足够震撼人心。”